看明白了方江的伤势,彭壮重重地叹了口气,一屁股坐在凳子上,沉默不语。陈槿走进屋来,端着一盆净水,给彭壮洗伤搽药,方江笑着对彭壮说:“你叹什么气,五尺高的汉子,哪能一点伤就打倒了。” “我这点伤,当然毛球都不算。可是……惠姐动不了,你也动不了,老方,黄鼬狼专咬病鸭子,越是不应该受伤的人,偏偏越受伤……” “那你说,谁是应该受伤的呢?”方江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