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走到房子近前,从屋里走出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来。 这人头发花白,微佝着腰,鼻梁上戴着老式花镜,走路颤颤微微,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。惠姐径直走到离他不足一丈远的地方,仔细打量。 那老头抬起头来,扶扶眼镜,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。 “曾老师,”忽然惠姐神情激动,脱口叫了起来,快步走过去。 老人吃了一惊,睁大两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