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苗医生,谢谢你。”老夏瞪大着眼睛,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流,他咬了咬牙,伸手抬起担架。 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抬着担架,从屋里走出来。苗医生走在担架旁边,一边跟着走,一边用手继续缝合伤口,丁义等人紧紧拥着这只移动的“手术台”,从屋里走出来,走上房后的坡路。这时候,听到“叭,叭,”零乱的枪声,已经响到坡下了。 “进青纱帐,”老夏看了看四周的地势,一边抬着担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