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着北呢。” “方先生,你托我的事,我可把腿都跑细了,”白如雪一挑修得弯弯的细眉,娇声娇气地说:“从警备队,到县党部,我到处舍脸呀,辛苦什么的呢,倒也不说了,就这份为朋友尽心的情谊,方先生,您若能明白些许,也就不枉了。” 屋里一股淡淡的脂粉气,方江刚想习惯性地抽出一支烟来,想了想又忍住了。把烟盒塞回衣袋里。 “小姐不只才德双绝,更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