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叹了口气。 游老三把揣在怀里的短枪拿出来,枪本来一尘不染,蓝幽幽地闪着暗光,可他还是十分爱惜地低头用衣襟擦拭着,忽然想起了什么,一拍大脑门儿,“对了,有件事,到现在还纳闷儿,我装扮成卖草篓子的,坐在县党部对面的街边上抽烟,这时候,从对面走来一个要饭的花子。” “哦?”方江扭过头来,游老三本来就是要饭花子,遇到“同行”而感觉纳闷儿,那一定是有问题。果然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