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张新做的山槐粗木桌,几排长条木凳,项先生已经坐在桌后了。 陈榆小声问方江,“今天来开会的,全是咱们在重庆训练班的人马?” “不,”方江笑着点燃了一支烟,坐在密营山洞里,有一种“到家”的感觉,让久在敌后,神经随时紧张的人们,有了个放松的机会。“咱们这回来到南京附近的,除了训练班的人,还有从别处抽调来的,各地选出来的特工精英,可以说是各路神仙,应有尽有,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