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些日子时常想你。”范闲不管不理,自顾自说着:“自从庆庙见了你之后,就极想见你。” 林婉儿急羞道:“说的什么胡话!我是……”她将牙一咬说道:“我已经许了人家,更何况你怎能半夜偷入女子闺房,也太放肆无礼了。” “你许了范家,我知道。”范闲笑嘻嘻地望着她。 林婉儿想到与这少年初见时的场景,想到二人默默对视时的复杂情愫,心头一阵伤痛,说道:“既然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