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脱了衣服去!” 五竹手上那根木棍狠狠地敲打在范闲的头顶,发出“碰”的一声巨响。 此时真气正在范闲的印堂里向穹顶冲去,隐约中似乎能够看见自己神识里一片光亮,尤其是头顶处幻化成七彩颜色,却略嫌粘稠,始终看不清明,一股烦闷从那滞塞处传开,让范闲好不苦恼,好不郁闷,只将这头颅仰向天空,欲得一快。 便在此时,额前真气郁积处,却生生挨了五竹一棍。 棍子击打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