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王爷在京都谋叛事后,变得愈发地沉默,除了为太后举国发丧时哭灵一场,他再也没有入过宫,兼职花农也再没有出现在众大臣们的面前。王府成了京都里最安静的地方,这扇大门只对寥寥无几的几个人敞开,其中自然包括范闲。 范闲偏着头将手指搭在靖王爷的手腕上,眉头微微皱着,片刻后松开手指,想了会儿后说道:“两年前染的风寒,早就好了,只是这脉象总有些不妥,却说不清是什么不妥。” 靖王爷一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