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年夏天,好像什么都没做啊。” 司理理捧头头,有些头疼。自从范闲在给朵朵的信中提到这句话后,北齐小皇帝和他身旁的这两位女子便陷入了无尽的思索之中,他们怎样算也没有算清楚,去年夏天自己这些人究竟对范闲做过什么事情。 那封信只有一句话,**裸地写着,像是jing告,更像是一种威胁,北方方面有些不明白,究竟是什么事情让范闲怒成这样。 他们当然没有想到,这一切的原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