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谁也想不到这对母子居然这么狠。” 范闲有些无奈地摇摇头:“这么大一个家族,要想保存下来,自然是需要很多牺牲品。” 明四爷沉默了下来,手摸着发红发紧疼痛不已的咽喉,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一个牺牲品罢了,没有太多资格要求什么。 马车驶到原定路程一半的时候,另有一辆车将明四爷从范闲的马车中接了过去。马车上只剩下了范闲与启年小组的几个人,七名虎卫依着高达的布置,散落在马车的四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