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抠住庙宇飞檐里的缝隙,范闲的身体轻摆而上,脚尖踩着将突出数寸的木栏外侧,身子忽地拔高,几纵几合,一身绝妙身法与小手段完美无比地结合,不过是一眨眼间,便已经攀到了悬空庙最高的那层楼。 下方山坪上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,火势已灭,而那些庆国的权贵们始终是久历战火的狠辣角se,稍许一乱,便镇定下来,在几位大老的安排下布置除侍卫之外另一层防卫,务要保证悬空庙的安全,此时众人焦虑地抬头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