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多受薰陶。” 皇帝笑了笑,说道:“诗仙之名在此,朕自然会让那些太学的学生们,来听范卿家讲讲课。” 范闲心头一苦,心想自己在庆国京都太学都是不用上课的假教授,怎么到北边来了,却要成客座教授。 “朕若南下,范卿看有几成成算?” 少年天子面se宁静,但自小深宫里养就的威严感忽然逼面而来,这个敏感而狂妄的问题,当今天下,也只有两个人可以问出。但问的乃是敌国使臣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