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哈的尸体躺在床上,身上盖着棉被,只有一双脚露了出来,血腥味很淡,很明显刺客已经处理过,如果不是范闲的鼻子在费介的教导下十分灵敏,说不定便会错过。 范闲依然安静地站在角落,黑暗掩藏了那个刺客,也掩藏着他自己。 他学习瞎子五竹的方法,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,真气在体内缓缓流淌,心跳也与街外的喧哗声形成一种很有默契的和谐。 刺客应该还没有离开。监察院的密探行事方法一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