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该死,奴才办事不力,请老佛爷责罚。” 崔玉贵趴在玉阶前,哭得像个百多斤的孩子,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,柔弱而无助。 “你的确该死,叫你不要搞这么些歪门邪道,偏偏不听。这下可好,被人抓到你的小辫子了吧。区区几个乱党,也能让你灰头土脸,真是废物。” 珠帘后面,说了这句之后,就再无声息,只听得茶盏轻磕。 崔玉明等了一会,再无示下…… 他心中一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