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时三刻已到,傅渊渟的一壶酒还未饮尽。 哪怕在大雪纷飞的寒冬腊月,他也不喜欢喝煨热的酒,总觉得酒水热过之后变了味道,哪怕馥郁浓香也少了本劲。 傅渊渟晃荡着酒壶,估摸着快要见底,他也不急着喝了,带着微醺酒气只手撑头,眼睛半睁半阖,状似小憩。 一门之隔的廊道上,八道身影悄无声息地接近,五人守窗,三人近门,足下不惊尘,呼吸静无声,犹如八只索命孤魂。 门边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