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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韵翻了个白眼说道。

张不染的强，夏韵是亲眼见识过的。

直到现在，夏韵还没有遇见过比张不染更强的人。

不过戕柳，也是有着千年前的最强之称。

一个是现代的道术天才，一个是千年前的最强。

张不染与戕柳之间孰强孰弱，还真不好下定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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