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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早掐灭得好……

洗完澡出来后，张不染便察觉到这间房子里，已经没有韩小北的气息。

拿起手机一看，韩小北发来了一篇长篇大论。

——“张大哥真的很抱歉，我先前并不知道你是黎芸的男朋友，也不知道你们相爱了三年。对你造成了困扰，我感到十分抱歉。您帮助过我，我却还没有机会报答你。

可是我也觉得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