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靖下意识地一摸腹部,那里正正一道伤痕,血色已经凝固,他再低头看去,却见上面已经一片异样的黑。 “你……为……什么?”司空靖腿上一软,单膝跪地,随后脸色苍白地发现自己说话的声音都不利索,想要唤人来自救竟是不能。 芳官抬袖擦去脸颊边的血色,神色冷淡地道: “因为,这是她的遗愿,在你们的眼里,贞元与我一样,都是没有忠贞可言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