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含玉咬牙切齿地道,面露愤怒之色:“哥哥亲眼看着九千岁冷漠地令人将父亲的尸身焚化,不管怎么求他,他都不让哥哥最后见上父亲一面,那年哥哥不过是个幼童,稚子何辜?” 稚子何辜? 若此事真是裴炎做下的,那么他放了司流风已经是他大发慈悲了。 她那位师傅素来心狠手辣,向来做事斩草除根。 司空茉一边安抚着仿佛极为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