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先人留的地卖了去!” 苟二听了这句斩钉截铁的话,吞了口唾沫,拱了拱手离开了田家。那女子看向自家汉子,见他手中空空,眼里希冀的火苗闪了闪又灭掉了。 见自家爹爹走的满头大汗,家里的小子拿一个用粗线补着的水瓢递过来,汉子将瓢里的水一口气喝干。 喘匀了气息,他对田大嫂道“有路途了!” 田大嫂听了,脸上一下子焕发光彩,问道“啥路途?” 汉子道“听舅家六哥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