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想,这事儿就成了。可惜——”言下之意是像世子这般奇葩宗室也少。 朱翊钧听了,又说道:“降等袭爵之令一刀切下去,过于操切了。朕担心亲王、大宗悚惧之下,不免有不忍言之事,建文之事在前,却不可不惧。” 张居正听皇帝在朱载堉面前一直在装样子,心里抓心挠肝的发狠。心说如今天下诸王不是我老张瞧不起他们,张府家丁就足以覆灭其一府,只要皇帝下定决心,这法令没有个不成的。 但皇帝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