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知家中顶梁柱已经垮塌,保住性命已经是缴天之幸,乃道“大伯放心,邦宁必矫枉过正,不敢再劳伯父烦心。” 冯保听了,落泪道“吾不料咱家一摔至此!”冯邦宁安慰几句,乃问道“大伯如何恶了皇帝,落到此般田地?” 冯保听了,脸上的舐犊之色慢慢和眼泪一起收了。肃容道“你怎知咱家恶了皇帝?” 冯邦宁道“若不是恶了皇帝,这普天下还有能绊倒大伯的吗?” 冯保笑了笑,指着墙上挂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