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该,怎么做?” 布莱森看着自己放在膝盖上的双手,和过去只握着羽毛笔的手相比,它多出了不少老茧和伤口。 有些伤口他记得是在哪儿划伤的,而有些老茧则是忘了。 “有人来了!”小教堂的木头塔楼上,负责瞭望的山民冒着雨朝下面大喊起来。 心中咯噔一下,布莱森快步走到了窗户边。 教堂周围的山民们纷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