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沈苓便被飞来的花瓶砸得一个踉跄。 但意外的是,那砸到他的瓷花瓶重重地摔落在地上,居然没碎。 “三师弟,你又乱用传送符。” 丢花瓶的是个白衣男子。 他缓缓从砌着桃红色砖瓦的宫殿中走出来,身姿挺拔,面如冠玉,目光无悲无喜,仿佛九天之上的神只,一袭淡淡的白衣被他穿出高不可攀之感。 乌黑的头发被梳理得整整齐齐,乖巧地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