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“刘据,朕废了你,你怨恨朕么?” 刘彻只是微微颔首,开门见山的问道。 “父皇只是做了父皇必须做的事,儿臣也只是做了儿臣必须做的事,儿臣不怨恨父皇,便如父皇不怨恨儿臣一样。” 刘据低眉顺眼的道。 “你能理解朕?” 刘彻余光悄然扫过清凉殿月梁,那里有一个他亲手放上去的木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