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郭兄大可放心。” 孔仅则平心静气,老神在在的道, “我与樊原素无明面上的来往,光靠查是查不出什么来的。” “加之我曾有大恩于他家,当初他在南阳的时候能够举孝廉入郎,后来又一路高升成了京兆尹,皆是因为我在暗中支持,光这份情谊,他便断然不会将我出卖。” “何况,我手中还有干系他全族性命的把柄,他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