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小时后,周源的房门被夏敲响,电车到了。 来到车站,一辆久经风霜的双层电动公交车缓缓驶来,车窗上布满了划痕,有的窗户甚至已经破裂,用胶带简单粘合着。 公交车到站,车门嘎吱作响地开启,像是力竭的老者,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垮掉。 “三个人。”夏递给售票员三张纸币。 “上车吧。”售票员是个抽着烟的粗犷肌肉大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