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。 从高俊玲那儿离开,刘洪昌在回家半路上照例洗了个澡,干干净净回家。 院子里的路灯格外昏暗,周围十分寂静,能清晰听到一些人的鼾声和磨牙声。 今儿才不到十点钟,不过何文惠依旧呼呼大睡了。 门没有闩,只是紧闭着的,刘洪昌轻轻一推就开了。 他提着自行车轻手轻脚进屋,把车靠在墙边,没有去把何文惠吵醒。 刘洪昌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