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道德的制高点上,把叶尘定性为“祸害”。 身为皇朝太尉,有权除掉任何祸害。 这可真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啊! 不过,南宫禄和黄剑酒,又岂是这么容易被糊弄的? 南宫禄道:“单太尉言重了,以老夫对叶尘的了解,他绝非心术不正之人。” 单泰山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倒是要问问老会长,此子已经被我识破,还咬定自己是合道一重。他的话,你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