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此刻,秦长生只觉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,痛不欲生。 夭寿啦!打又打不得,骂又骂不得,终究是自己造的孽啊! 见苏慕柔不语,梦如烟继续乘胜追击: “你说西门是你夫君,可有什么证据,要知道,他当年可为我作了一首传世之诗,云想衣裳花想容,春风拂槛露华浓……描写我的呦,你可曾有?” 此诗一出,房间鸦雀无声。 就算是不太懂诗词的人,也感到一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