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同找上了那位缩在角落的老船夫,兴师问罪起来。 老人家虽然愧疚至极,可事到临头依旧不肯低头认错,粗着脖子涨红了脸道:“我就是一做小本买卖的!他那我的船威胁我!我能怎么办?那可是我全部家当啊!” 老人避重就轻地解释着,将责任一股脑甩向了那位北疆剑仙。 李时淼闻言看向脚底下的这艘船,他亲眼看着息焕在船头上拖剑而行,自带破坚的大龙须都只是在船身上留下了一串火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