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家,这群人又是何方神圣?”李时淼亲眼看见有人脚步不慎一头栽进江水中沦为尸骨,所以更加不能理解为何这群人要冒着如此高的风险,在死亡线上来回踏步,就为了捕捉那小小一铁瓮的荧绿野火。 老船夫嘴唇嗡动,却又仅仅只是嗡动,老人像是如遭雷击般定在原地,半天回不过神来。魂不守舍地念叨着“不应该啊”之类的词。 淮河水面上的那一条直线还在向前推进,那群扑火郎好像后勤十分充足,整整齐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