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深夜休息，秦勋都会从噩梦中惊醒。

“应该是大差不差。

莉莉丝主神之后会来到万仞山，祂可能知道真相。”

常诩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。

秦勋的眼神有些迷茫。

他低着头，看着自己的双手。

“老实说，现如今这样通外，反杀和我同源的东方血族，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混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