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柄两尺来长的短剑,枯黄色甚至带着一些焦黄,就像是秋天里枯萎焦干的芭蕉叶的颜色,但是表面上却散发着一股白瓷般的光泽,显得比冷酷。 她这一剑斩出,前方的空气里带出一条清晰的光弧,一阵狂风便是骤然涌起。 所有的水汽,包括一些未熄灭的火线顷刻被吹得干干净净,她的身前一片清净。 没有丁宁的身影。 净琉璃和叶帧楠依旧站立在门口屋檐下的阴影里,此时一层淡淡的剑光就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