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他十分看不上蓝慕瑾这个人,也十分自大自己的骑术箭术。 自大不等于眼瞎,习武之人总会对更精湛的技艺信服,随之而来的就是抓心挠肝的向往。 方才还都已经起了身,屁股都离开了椅子,一听蓝慕瑾突然提起骑术。 鬼使神差的他就又稳稳当当坐回了椅子上。 蓝慕瑾自然察觉到他的小动作,淡淡牵着唇角装作不解的询问。 “是这椅子太硬?叫皇兄觉得疲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