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二皇子一人。 轻薄的里衣尽褪,他沉沉匀出胸腔中的一股浊气,温热的水流清澈干净,浸湿了通身肩背和垂落的发尾。 水线将将没到肩下,遮挡不住身上隐约一些浅显的疤痕,像是已经愈合消退了太久的时日。 也或许是受伤还在年少时。 但这些痕迹没有让任何人见过,或许也能当做不在吧。 盯着渐渐平静的水面,隔着升腾的氤氲雾气,皇子的眸色幽深沉郁,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