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都多久了,嘴唇都快渴干了。 太监总管又矮着身从太子和五皇子身前经过,一直弓着腰侧着身。 他可不敢哪怕有一点在跪地皇子跟前正面立着的胆子。 太子伸手取过杯盏也没什么过多神色。 蓝慕瑾将杯子捏在手上,略微润了润干燥的唇瓣,没有出声询问任何关于天子的话语。 若是一直跪着能抵过,那他宁愿跪着。 直至又到了午时,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