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道：“妈，对不起，我没得选，我必须要留在宋家，否则我们什么都不剩了。”

赵玉卿握着他的手，低声道：“宋越，我知道你不得已，但是妈还是要提醒你一句，你爸动了别的心思，他本来也不是善茬，怎么可能和我离婚了，还把我留在宋家？”

“妈，你想多了，我还在宋家，我帮你做主。”

“你？你好好想想，程兰和宋凡是谁杀死的？”

“是……”宋越闭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