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矜年的第一站不是老家,而是国内一所顶尖的综合医院。 沈淮礼此刻正不省人事地躺在重症监护病房里,透过模糊的玻璃,他能看到哥哥缠着绷带的额头和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面颊。 他才半个多月不见沈淮礼。 没想到他瘦了这么多,盖在身上的被子甚至都看不出什么起伏。 沈矜年扶在玻璃上的手止不住地颤抖。 拧着眉心强忍着喉咙里的酸涩哽咽,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