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看沈矜年双目无神,面色惨白的模样,立刻凑过去给他递了一瓶水:“怎么了?” 沈矜年花了三分钟才缓过神来,脑袋无力地搭在顾砚的肩膀上,只是依旧惶恐不安。 好真实的梦。 他好几次想从梦里醒来都无能为力,浑身上下像被无形禁锢了一样,连手指都动弹不得丝毫。 顾砚搂住沈矜年,用纸巾擦掉他额角的冷汗,低声问:“做噩梦了吗?” 沈矜年抬起湿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