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留在原地,没有动弹丝毫。 看向顾砚的眼神里满满的讽刺,但是一句话都不说。 “我真的可以解释,矜年。”顾砚急着启步追到他身边,像只做错事的大型犬疯狂地摇尾巴蹭主人道歉:“刚才那个同学是突然跑过来的,送错人也不一定。” 沈矜年不为所动。 随意抬手抽出藏在花与花之间的巴掌大粉色信封,香喷喷的,带着一股浓郁的雪松味道。 很浓,是香水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