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些日子沈矜年疏离防备的表情还历历在目。 一瞬间,浓郁的酸楚汇聚成细密的无形银线,乱糟糟地缠绕在顾砚心头。 他抬眼对上沈矜年探究的目光。 顾砚悄悄攥住拳头,悄无声息地避开视线,声音闷沉沉的:“嗯。” 说出口以后。 他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,等着沈矜年冰冷的审判。 “我是有点记忆的。”沈矜年整理了整理被子,趁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