寸对视了一眼,看着我道,“宋小姐,那孩子说来也是因为我们的孩子才出事的,我和方哥想去看看,也想去见见田小姐,想和她说声对不起。” 这些事说来也是徒劳,可似乎她说得也不无道理,我点头,应下了。 母亲依旧躺在床上,入不了睡,也吃不下东西,我瞧着她这样,心中属实担心,索性便找了些推黑色碾在米粥里,劝着她喝了些下去。 瞧着她睡了,才同若若和方一寸去找了田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