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直接进了卧室。 卧室的门我是没办法关起来的,他将所有的锁都卸掉了,想来是怕我把门反锁上,做些他无法掌控的事情吧。 窗户开不了,我只能站着窗边发呆,可终究是没办法安静的呆着的,没办法知道岩韫此时的情况,我心里慌得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白痴。 楼下传来引擎声,是两辆黑色的奔驰,借着院子里的灯光,我看清了从车上下来的人,是方一寸和一个人我并不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