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不应该受到惩罚吗?我想让她怎么样,我也做不了,决定权也不在我手上。” 他勾唇,“光坐牢便宜她了。” 岩韫说这话的时候,黑眸上蒙上了寒霜,俊朗的脸上被戾气包围,我不由扯了扯被子,想要追问下去,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吃了药的关系,眼皮有些重。 迷迷糊糊的我便在医院里睡了小半会,醒来的时候,见床边坐着清冷矜贵的男人,正在专心看手里的文件,不知道是不是文件上的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