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个人才,一会儿自命不凡,一会儿又谦虚谨慎了。” 陈之墨勾了勾嘴角,也不怕云衍生气,直接回道:“我这不也是跟几位学的吗?” 云衍又重重地拍了一下陈之墨的肩膀,爽朗的声音嚷了起来,“你个臭小子,居然含沙射影地嘲讽我等。” 陈之墨赶忙否认:“绝无此意。” 兰天阔也凑了上来,“你小子就是这个意思,不过我们愿赌服输,确实之前也是我们太过自大了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