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若起兵造反,失败后便是株连九族,若坐以待毙,恐怕就是去了封地也难以安度晚年。 袁飞义挥了挥手让卞殊言出去:“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。” 类似的对话此刻也发生在护国王府中,只是密谈的人是护国王和他的心腹家臣文采轶,最终护国王也是下不了决心造反。 其实袁飞义和护国王都知道这是个造反的好时机,陈之墨带兵在外,国内防御空虚,错过了这个机会,恐怕再想起兵夺位就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