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刘为谨多少有些不想忍了,还真当自己是任人数落的可怜虫了吗? 刘为谨脸色极为阴沉,眼看就要爆发了,却被纪念初打断了。 “好了,同窗聚会本该高高兴兴的,搞成这样算怎么回事?我约大家聚聚可不是来听你们吵闹的。”,纪念初脸色不快地说道。 疏致舟立刻就变了脸,笑眯眯地对着纪念初说:“念初兄说得对,可不能被某些人扫了兴致。” 纪念初端起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