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嘛要听你的。” 钱三好也恍然大悟:“对啊,不公平。” 陈之墨耸了耸肩:“不是你们默认的吗?难不成你们还有异议?” 钱佩鸢都已经输了,也受罚了,自然也懒得再和陈之墨纠扯了,于是也就认可了陈之墨的权利。 斗诗继续,钱三好最终也撑不下去了,哭丧着脸脱下外衣朝着亭外走去。 “干嘛呢这是?”,陈之墨叫住钱三好。 “你说干嘛